圖錄號: 1950
估價RMB: 60,000-100,000
成交價RMB: 89,600(含傭金)
1950
蘇然(b.1971) 宜子孫白玉陪佩 2009
材質(zhì):新疆和田籽料
尺寸: 90×105×8mm
重量:107克
鈐印:中鼎元蘇
SU RAN (b.1971)
A WHITE HETIAN JADE PLAQUE CARVED WITH INSCRIPTIONS
RMB: 60,000-100,000
蘇然
Su Ran
中國玉石雕刻大師
北京工藝美術(shù)大師
1990年 畢業(yè)于北京玉雕學校。同年進入北京玉器廠,從師于宋世義大師;
2001年 于北京中鼎元珠寶有限公司玉器廠任總設(shè)計師;
2003年 作品《壽牌》獲『工美杯』銀獎;
2004年 作品《雙龍牌》獲『天工獎』銅牌。作品《福祿壽》等獲『天工獎』優(yōu)秀作品獎;
2005年 作品《詠梅牌》獲第四屆『天工獎』銀獎。作品《八件白玉牌》獲全國首屆輕工部『百花獎』
金獎;
2006年 作品《壽星把件》獲『百花獎-玉緣杯』銀獎。作品《山水詩文牌》獲『玉鼎杯 白玉精品展』金獎,《耄耋把件》獲銀獎。作品《玉之饕餮》獲『揭陽全國玉雕展 -百花杯』銀獎;
2007年 作品《佛道儒》、《高山仰止》獲『天工獎』銀獎,作品《玉璞神刀》、《江山永固》獲得
最佳創(chuàng)意獎;
2008年中國寶玉石協(xié)會舉辦的 第七屆『天工獎』 :《錦上添花》獲金獎;《爵杯》獲優(yōu)秀作品獎;
2009年第四屆『百花玉緣杯』中國玉石雕精品獎《牌佩組》獲金獎,《九龍鎮(zhèn)》獲銅獎中國玉器
『百花獎』《滄桑》獲得金獎,《大漠風情》獲得銀獎。 中國寶玉石協(xié)會舉辦的 第七屆『天
工獎”《乾坤萬壽壁》獲銀獎。
蘇然的治玉正如她的為人,是傾心而作的,是沒有禁忌的。
那種感覺像極了中國的先人們在得到了一塊美石后的感覺,先是摩挲,繼而是膜拜,然后是傾心地去讓美石成就一刻天與人之間的交流——或成琮、或成玦、或成璧、或成璜……型質(zhì)樸,而神謙卑。就像蘇然所說的:如果一件治成的玉放在那里,而路過的人不能感動,繼而隱約間淚流滿面的話。那么便是糟蹋了一次所謂億年之美。
是這樣的。
蘇然每每在得到了一塊美玉之時,都會“聽玉”許久。是“聽”,不是“看”,也不是“斷”。那許久是蘇然在聽玉訴說,是蘇然在自然造化面前重拾謙卑。時而進入這種狀態(tài),是難以自省的,比如一年前當蘇然得到了一塊上等的和田籽玉,通體白周身灑金皮,卻偏偏在一端頂了一塊灰白色的漿石。漿石如此刺眼,以至于每個看到它的人都要把它去掉??商K然卻久久未能動刀。因為在她看來,是她還沒有聽懂玉,沒有聽懂那漿石帶來的聲音。那一段時間,蘇然是彷徨的。就像屈原忠而不見知,幾次灰了心,又還是不能對君絕情,反省又反省,總說是自己錯了,于是想要乘鳳凰飛到洞庭湖與蒼梧之野,見了虞舜與娥皇女英二妃問問,見了姊姊問問,見了漁夫問問,他反省了自己從小到現(xiàn)在做的學問與行事,他是誠心的……與蘇然一樣。
直到有一天,蘇然重拿起《道德經(jīng)》時讀到:人之生也柔弱,其死也堅強。草木之生也柔脆,其死也枯槁。故曰:堅強者死之徒也,柔弱者生之徒也。是以兵強則不勝,木強則拱。故堅強處下,柔弱處上。
煞那間,在蘇然的心里,眼淚都流下來——億萬年前的一刻,一塊石頭在高溫高壓下化身成了兩種身份,堅強的玉處下,柔弱的漿石處上。險被一刀去掉的漿石,其實卻在一直堅持它曾經(jīng)作為石生過的本質(zhì)。盡管型已枯槁,但為“生”依舊堅持。到這里,蘇然才拿起刀,從容數(shù)下,即止。漿石還是漿石,還在那里,只是將其已經(jīng)枯槁的人形頭骨特征微微強調(diào)了一些,玉還是玉,美而無暇,靜靜地托著那灰白色的伙伴,仿佛在期待著下一處輪回所在。
蘇然將這件作品命名謂之《感悟》。
沒有多余的解釋,就像她的為人。
然正因為蘇然治玉這般隨性,當下,有人說蘇然所治之玉還不夠細膩,蘇然治玉本來也沒有他們所要求的那種細膩。因為,那種細膩媚俗得緊,總是將治玉這樣心靈的事,轉(zhuǎn)化成技法去評判,那種感覺就像滿清總擔心自己不是大族而被世間笑曰“少教化”,故而就在一塊碩大難得的紫檀上大拼技藝,龍?zhí)?,里外?shù)層,好好的東西竟都糟蹋了。中國文人向來講,所謂技藝之技是匠氣,所謂技藝之藝是習氣,都是不好的。譬如書法,是要功力深極,而可以技巧亦皆成法姿,這才不是匠氣。藝術(shù)云云,是譬如米芾所拜之石,初見者與后見者,只要心下有文人之氣,皆為之敬虔,是一種天地之初的感覺,想要興起。就像蘇然所治之《鏑》,一塊天然而得的和田籽玉,色白而皮若煙霧,型酷似曹植所言“攬弓捷鳴鏑,長驅(qū)上南山”中的鏑,于是只將三國兩晉紋飾略附其上。也像蘇然所治的《玉璞神刀》,同樣是一塊天然而得的和田籽玉,型如樸刀,色白竟周身棗紅皮,盤變之后,以玉中為界,上仍為棗紅色,而下卻又漸化成了油黃,依舊只是幾筆商周時的饕餮紋,看來想起的卻是李白的“酒后競風采,三杯弄寶刀”?;倘?,若將米芾所拜之石和蘇然所治之《鏑》或《玉璞神刀》當是藝術(shù)品,就會沈湎落于執(zhí)著了。品蘇然之《鏑》,好似讀王安石的文章,脫了匠氣與藝氣。而這是當下,或是從來中國治玉界所極少見的,即便是在所謂大師之間。
也有人蘇然所治之玉還不夠粗獷,蘇然治玉本來也沒有他們所要求的那種粗獷。自以為看了幾件不辨真假良莠的紅山或是良渚,便覺得那是上天賜予國人的自然力之美,進而崇拜力,只是他們是崇拜的物理的力,不是生命的力,所以總喜歡刻畫得粗些,再粗些,成為粗線條。就像看一幅齊白石的畫,雖然是贗品,但圍觀的人卻也噴噴贊嘆,說大寫意多有魄力。這哪里是魄力,膂力罷了。偶爾見了蘇然所治之《鎧甲紋牌》,和田白玉籽料,浮雕仿青銅鎧甲紋飾,刀刀用心,絲毫不見所謂粗獷,但看時眨眼的瞬間,眼前浮現(xiàn)的是“馬作的盧飛快,弓如霹靂弦驚。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身后名”。一塊玉牌,活了起來,這才是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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